雍正王朝中:年羹尧突袭江夏镇,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,为何拼死阻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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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王朝中:年羹尧突袭江夏镇,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,为何拼死阻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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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。我们讲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。在处理刑部冤案的过程中。老八胤祀为了诬陷太子。没有顾及自己的手下任伯安。最后。在康熙皇帝的命令下。任伯安被罢免了江南巡盐道的肥缺。任伯安对老八胤祀非常痛恨。在京城工作期间。任伯安利用各种机会。绘制了一套百官行述。这套东西记录了100多名官员的隐私。任伯安表示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太子胤礽。太子派遣自己的心腹黄体仁前往江夏镇与任伯安商议。这件事情被雍亲王胤禛获知。雍亲王想介入此事。暗中命令四川提督年羹尧赶赴江夏镇。务必获取百官行述。得到雍亲王的命令以后。年羹尧带着500官兵。秘密前往位于安徽省南部的江夏镇。

年羹尧突袭了江夏镇。成功抓获了任伯安、刘八女等人。但驻扎在江夏镇附近的淮安营听到了动静。军官阮必大率领军队赶到。年羹尧此时亮明了身份。表示自己是四川提督。而且有刑部的命令。提督是一个省的最高军事长官。淮安营的千总阮必大仅仅是一个低级军官。与年羹尧的差距很大。但年羹尧亮明身份以后。阮必大并没有让步。阮必大有自己的理由。首先。自己是驻扎江夏镇附近的军官。年羹尧应该给自己打个招呼。其他省份的军队进入自己的防区抓人。一点面子也不给。从官方交涉方面来说。阮必大也不能让步。事后。安徽按察使和安徽提督。肯定要找年羹尧聊聊。

第二。年羹尧虽然是高官。但管辖区在四川。到了安徽。阮必大还真不怕年羹尧。在自己的地头上。阮必大有实力和年羹尧叫板。任伯安、刘八女等人和阮必大的私交很好。阮必大自然要想办法留住他们。在这样的情况下。阮必大表示“没有安徽按察使衙门的命令。自己不能交人。要求年羹尧把人留下。”任伯安此时说了一句话。更加打动了阮必大。任伯安高呼“必大。我们是太子爷的人。”阮必大这个等级的军官。根本不可能了解京城的情况。不了解太子胤礽的处境。在阮必大看来。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。自己帮了任伯安等人。也就是帮助太子。太子登基以后。自己也会得到提升。

考虑了这一层以后。阮必大直接否认了刑部的公文。从架势上要与年羹尧死磕到底。阮必大手里有几百名官兵。而年羹尧身边只有几十个人。阮必大感觉。即使真动起手来。自己也不用担心。万万没有想到。年羹尧在江夏镇的外围还有400多人。年羹尧发信号以后。立刻对淮安营发动了进攻。年羹尧率领的部队。属于野战部队。阮必大管理的则是治安部队。根本不是一个等级。最终。淮安营的官位被年羹尧全歼。除此之外。年羹尧还把江夏镇几千口人全部屠杀。

整个江夏镇变成了一片废墟。在这件事上。年羹尧确实办砸了。给雍亲王胤禛惹来了很大的麻烦。 按照雍亲王胤禛的计划。年羹尧悄悄的抓获任伯安等人。然后押往京城。对自己非常有利。但年羹尧硬是把人杀的干干净净。江夏镇被毁、淮安营被全歼。这件事的影响非常大。雍亲王胤禛只能请各位皇子吃饭。用太子胤礽堵住了老八集团。如果雍亲王的反应慢一点。老八集团很有可能查出是年羹尧所谓。消灭淮安营的全体官兵。一般的土匪没有这样的能力。更没有这样的胆量。再加上四川口音。老八集团已经开始怀疑年羹尧。雍亲王胤禛主动承认、赔罪。反而让老八集团无话可说。

本人不是历史学家。不过是根据电视剧《雍正王朝》和一些清代历史资料的情节做出猜想。故事为主。欢迎网友吐槽! 请关注头条号:日尧居k古史!坚持原创。

其他观点:

《雍正王朝》中。江夏镇是一个至关重要的“网络节点”。此地是顺治年间的进士所创。是康熙南巡的福地。是雍正下马受辱的讳地。是年羹尧一战成名的发源地。也是无数生灵的葬身之地。被杀之人。有许多是无辜百姓。也有不识时务者。阮必大就是其中一位。年羹尧奔袭江夏镇。千总阮必大哪来的底气。为何敢与他对着干呢?

不管是打仗还是体育比赛。主、客场作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如果是主场。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家门口。既熟悉战场情况。又能及时补充资源。所以胜利的概率要稍微大一点;如果是客场。各方面的支援难以为继。可能还会出现水土不服。获胜的难度系数相对更高。这也是为什么大清花了几十年才彻底消灭准噶尔的原因所在。你来我地盘。我后勤可以跟上。但我去新疆。吃饭都难以解决。

《雍正王朝》中。年羹尧等人从四川奔袭到江夏镇。这中间的距离没有一千二也有八百公里。“蜀道难。难于上青天”这句话不仅是说入蜀的艰难。也在说出蜀的艰辛。

年羹尧一伙人。经过长途跋涉。很容易就给阮必大造成一种感觉:此路是我开。此树是我栽。你年羹尧在四川剿匪很厉害。现在到了江夏镇很累了吧。你的战斗力总该有所“折扣”吧!我主场作战。手下士兵精力充足。淮安营就在附近。援军随时可以赶到。不信镇不住你。

此外。岳钟琪在勒索钱财时。说出连一千八百斤白银都难以运走。间接透露年羹尧带的人不多。这条信息。只会更加坚定阮必大抵抗的信心。但他没想到贼后还有一堆贼。

理由很充分。守土也有责

年羹尧拿着刑部的公文跨省抓人。按道理应该有臬司衙门的传票。但他没有按照正规程序办事。而是直接拿人。此外。年羹尧不仅拿人。而且用非常谋财害命。

阮必大驻守江夏镇。在法理与道理上很充分。可以要求年羹尧公事公办。理直了。就可以气壮。他的职责是保护江夏镇的安全。对于年羹尧这种不安全分子。完全可以拒之门外。

剧中。阮必大叫年羹尧放人时。称呼刘八女以及被革职的任伯安为“爷”。而任伯安称呼他为“必大”。从这种亲切的称呼来看。阮必大与江夏镇的几位大佬。关系不一般。

再结合当时的官场行情。他们之间大概率是有过利益勾兑。一个提供财。一个提供安保。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。这种关系一旦结成。往往就是一荣俱荣。一损俱损。这也是为什么朝堂上一升就是一片、一落就是一窝的原因。

金主遇到麻烦了。阮必大出手相助是分内之事。不出手以后都难以混下去。如果帮忙把年羹尧赶走了。解了江夏镇之围。以任伯安的财力。自然也不会亏待“必大”。

上头还有两股力量

为了《百官行述》。各路人马虎视眈眈。此时的江夏镇。非一般的热闹。连刑部侍郎也带着太子的亲笔信来了。也就是说。任伯安马上要投到太子门下。那阮必大也自然而然跟投了。

在职位上。阮必大是一个六品千总。虽然大清朝有一千八百多位千总。但江夏镇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。无数双眼睛盯着。阮必大也相应可以吸引不少关注。这些关注者中。肯定有胤禵。为何?

八爷等人绞尽脑汁要取得《百官行述》。胤禵是八爷党的成员。也在当中掺合。要想拿到《百官行述》。就要关注江夏镇。胤禵主管兵部。通过驻守江夏镇的千总阮必大办事是最常规的操作。

正因为阮必大的头顶有两片云。而且这两片云都比年羹尧有实力。所以。他可以借势欺人。

另外。《百官行述》记载了许多官员的把柄。这当中说不定就有阮必大或他家人的隐私。

阮必大对抗年羹尧的底气。来自主场优势、程序正义以及头顶云彩。但他低估了年羹尧的魄力。也没有认识到双方力量对此的差距。最终落得一命呜呼的下场。

秋媚说:不是每一个小人物都有四两拨千斤的能力。拨动了固然好。拨不动反而被千斤所压垮。狮子、老虎博弈。不会管绵阳的死活。阮必大这只绵阳若是识时务。早该找个地方躲起来。

其他观点:

为什么年羹尧会突袭江夏镇?并且血洗了那里。原来是那里的地主得罪了他的主子。也就是后来的雍正。所谓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。”可就在江夏镇却有自己的“小朝廷”独立于外的王国。并且还有和朝廷内部有撇不清的关系。让经过那里的当时的阿哥胤禛、胤祥。很是不爽。一场被秘密安排以至于后来影响朝局的大幕就这样拉开了……

过江夏。胤禛心中起波澜

收到太子的信函。胤禛胤祥一众人等收拾行李。由胤禛胤祥带了高福儿、坎儿狗儿装作举人进京便装小道。其余仪仗随从官兵走大路。明分夜合晓行晚宿。戴铎则两头联络。

看看这日行至江夏镇地面。高福儿高兴起来。向胤禛道:“四爷。今晚能投个好宿头了。咱们一路走的。尽避开了官道。这个江夏镇小人幼年跑单帮来过。最是热闹的。不但三十六行俱全。连戏园子也有。今晚好好疏散疏散……”

众人看时。庄子已在近前。夕阳已经沉落。正是造晚饭的时辰。可煞作怪的。这么大一片城镇。只寥寥几处炊烟。镇口麦场树下。摆龙门阵吃晚饭的人一概全无。只西边一片金红的晚霞余晖中。成片的乌鸦忽起忽落翩翩翔舞。胤禛心里一森。说道:“见这光景。我就想起黑风黄水店。别是又遭上了吧?”“没有的事。”狗儿忽眨着眼道。“这里又没遭灾。太平时节人烟稠密地方儿。哪来那么多黑店?”

“我去问问。”高福儿心里也自诧异。见几个庄丁模样的人从麦场那边过来。便走上前去。径自问道:“爷们。吃过饭啦?借问一句。这里可是江夏?”几个庄丁都站住了脚。看看高福儿。又打量他身后胤禛等人。为头的点点头道:“过去是江夏镇。我们刘爷买了过来做庄院。如今是刘宅。附近二百里谁不知道?你们敢怕是外地的吧?”

胤禛不禁一怔。胤祥也吃了一惊。好乖乖。这个镇子比得上一个中等县城。买下来得多少钱?胤祥不禁赞道:“好大势派!劳烦你们通禀庄主。我们是赶北闱的孝廉。失了道。这会子天已黑了。就借宝庄贵地歇宿一夜。明早就上路。”

旁边一个庄丁道:“王头儿。眼见是几个白面书生。庄北空着多少房子。不拘哪儿留他们胡乱住一夜。也算阴骘。”王头儿道:“你不懂事。北京任大爷的二舅爷来了。还带着一群苏州姑娘。天这么热。来来往往有个不方便。主子那个脾气。咱们吃罪得起?就连他们也要吃亏。我那不是好心?”

王头儿背着手正沉吟。狗儿绕过去塞了一包钱。便改了口。说道:“那就这么办。老王头。你带他们过庄。我们在镇西土地庙等你。”

“行啊!”一个老汉答应一声。吭吭干咳着点了手中灯笼。招呼胤禛道:“那位老爷。你们跟我来。”

天已经黑定了。老王头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和芦芦。过了寨河。穿街钻胡同迤逦往镇子西北行去。胤禛看着黑黝黝阒无人声的大街小巷。心下不胜感慨:国库里银子不满四千万。下头豪绅却富可敌国。一边是坎儿狗儿死得灭门绝户。盐商们却善财难舍:这就是盛世——里头的隐忧让人不寒而栗!想着。问道:“老人家。你家庄主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刘八女。”老王头答道。“前头七个都是姐姐。怕养不活。取这么个贱名。唉……有福之人呐!”说罢又咳。

胤禛又问:“方才说的‘外三院’是什么意思?”老王头苦笑道:“这镇上原来住的人。无房可卖。无地可种。八女爷收留了三个院子。白天当人家佃户。夜里守庄子。都是外三院的。八女爷自己身边的奴才也分了三院。叫‘里三院’。

都是奴才。分着三六九等啊!八女爷手面大得吓人。别说你们几个举人。省里的巡抚还拉手说笑话儿呢!今晚来的这个舅爷。听说就是北京城九王爷门下任大爷的亲戚。任大爷又是八女爷的儿女亲家。这里的知府老爷都来陪客了呢!”

胤禛不由悚然醒悟:原来这个刘八女和九弟还有这么深瓜葛!

皇子们为所欲为。操纵刑狱

堂堂大清朝竟然出现了“宰白鸭”事件。还让康熙抓了现行。这让康熙帝十分震怒。于是安排八阿哥胤禩亲自调查这个事件。

胤禩一大早入宫请了安。回到刑部。在签押房还没坐定。便见老蔡头进来禀道:“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来了。”胤禩略一怔。命几个等着回事的官员先回去。三步两步出来。早见胤禟胤䄉胤禵带着几个长随沿仪门内甬道散步而入。胤禩一边笑着往里让。一边说道:“整日价在我那里混。可可我这几日忙死。就不见你们的影儿了!”一转脸瞧见任伯安也跟在里边。便敛了笑容。

“八哥风骨好硬挺!”胤禵随着两个哥哥进来。却没有坐。看着壁上条幅。用扇骨打着手心笑嘻嘻说道。“这刑部衙门我来过不知多少次了。没想到几日工夫就换了世界!你看这些个龌龊官儿们。一个个剥了补子。光着顶子。哭丧着脸靠墙根儿。挤眉弄眼交头接耳。龇着黄板牙吃茶抽烟嗑瓜子儿聊天。

哪里是国家处刑重地。像煞了被孙行者赶出七十二洞的妖精。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应有尽有……”说罢哈哈大笑。胤禩不禁笑道:“说的是。我就是一根金箍棒打不及。盼着你们来帮手呢!”说着命人看茶。因转脸问任伯安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任伯安一脸安详。听着他们兄弟笑语。见问到自己。忙看了胤禟一眼。向前一步。满面谦恭之色双手捧上一个册子。胤禩迟疑地接过。问胤禟道:“挤眉弄眼的。这算做什么?”

“帮八哥抡金箍棒啊!”胤禟阴阳怪气地晃了晃头。“八哥要做包公。我来填龙头铡。您不是要查尽刑部冤狱么?好办得很。一个外人不用传问。就问老九就得。连不是我经手的也都有案可稽——都在这册子上呢!”

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。时近孟冬。天已寒冷。只听房顶风声呼呼。掀得承尘都在不安地翕动。胤禩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。脸白得没一点血色。怔怔地看着门外苍黄的天色。只觉得心猛地往下落。像是一直要落到深不见底的古井里。

“怎么样八哥?”胤禵从未见过老八这么狼狈。倒觉好笑。“犯人寻替死鬼代刑。这叫‘宰白鸭’。明白么?白鸭宰了不少。都是咱们自宰自吃。其实我倒没使你什么银子。我的账一直是顶着不还!”胤䄉笑着道:“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”“对了。老十四这话说得妙!”胤禵嬉皮笑脸又道。“九哥使了四万。下余的都是八哥拿去行了人情。今日八哥要砸聚宝盆。该当的说说明白。八哥拿个章程。”

胤禩这才回过神来。嘴角挂了一丝狞笑。说道:“好。这才是好兄弟。好奴才办的好差使!任伯安。我几曾叫你 做过这种事?收金税、挖人参的钱还不够使么?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?”

“这就是做奴才的难处了。”任伯安低下头去。轻声回道。“八爷圣明。奴才并不能屙金尿银。咱们财路有四个。行商、收金税、挖人参、皇庄年例。还有就是从六部里掏。八爷想想。门人升迁、周济穷官儿、买田置园子一年下来得使多少?就是四爷十三爷讨债。也得现银子填还啊!说句不中听话。换了旁人。想这么着。只怕还摸门当窗户呢!”

几句话便说明了。宰白鸭这些事是胤禟他们干的。但弄来的钱是胤禩自己使了。他思索良久。无声透了一口气。一手拈着册子。晃着火折子。默默点燃了。直到看着它烧成灰烬。目光一闪。眉棱骨不易觉察地一跳。哼地冷笑一声道:“善有善报。恶有恶报。这么作孽的事。你任伯安都做得出。不怕王法。也不怕雷击么?”陡地。他心中生出一片杀机。

“奴才明白。”任伯安何等精明。早已看了出来。一躬身子说道。“升天无路。地狱有门。奴才为主子尽忠。虽死重于泰山!”说罢跪了道:“请八爷用刑!”

胤禩“啪”地拍案而起。看着瘟头瘟脑的任伯安。眼睛幽幽地闪着:就于此时此地。一刀诛了此人。岂不一了百了?去掉这个累赘。连这三个兄弟也不须防范了。正思忖着如何下这杀手。胤禟也起身来。轻轻拍拍胤禩肩头。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八哥。一失手成千古恨。再回头已是百年身!”

胤禩觉得头一阵发晕。颓然坐回了椅子上。胤禟见今日“三英战吕布”大见功效。满意地舔舔嘴唇。劝道:“我和老十老十四八哥还不知道?再不能和八哥两条心的!不是兄弟怨你。原本就不该接这差使——由着老四去干。他把人都得罪完。这差使依旧是个不成!那时候儿你出来收拾残局。抚定人心。不比走这险棋好?”

胤禵笑嘻嘻说道。“八哥想一帚扫尽天下阴霾?算算看。就上书房里。不说马齐。张廷玉和佟国维有多少门生故吏?亲结亲、门连门、盘根错节、恩连义结。一人有事八方来援。除了宰白鸭。黑天不见日头的事多着呢!你扫得尽?四哥是无能之辈?凭着借条要账还弄得人仰马翻呢!

刑部的事。你要动真格的。马齐立地就得卷铺盖滚蛋。佟国维也站不住。更甭说太子、四哥、大哥三哥都虎视眈眈地瞧着你!要是那么轻巧容易。大哥早就把差使抢过去了。还轮得到我们!”

“着啊!”胤䄉瞪着眼一拍大腿。“我也是这么说!你把刑部的人撤了。我就吓了一跳。这么干。万岁先就要猜疑:这老八是怎么的了?他一向不是这做派呀?是揣摩着讨朕的好儿。还是沽名钓誉?——人若改常。不病即亡!”一扭头对任伯安又道:“操你祖宗的。这么没眼色?一味跪着。叫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?”

胤禩勉强笑道:“任伯安起来吧。我是心里生气。又不是真要拿你作法典型。你是做老了事的。怎么这么浑?人命关天。就敢买卖!以后再也不许干这种混账事了!”众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。聊了一阵子淡话。

胤禟笑道:“我们还得替八哥着想。张五哥这案子。那是掩不住的了。但老任手脚很干净。他们攀咬不出来!刑部的人既拿了。索性就做点文章:一个个过堂讯问。使劲查!反正狱里已经没有了‘白鸭’。查到头还是张五哥。拉了顺天府监狱狱正。狱神庙的典史。还有验刑官这些家伙填馅儿。我看也就差不多了。哪个庙没有屈死鬼呢?”

“妙哉。吾心领而神受之矣!”胤禵笑道。“云压得重重的。雷响得轰轰的。风刮得呼呼的。雨点子稀稀的……”胤禟看了一下门外。说道:“老十四说话谨慎点。你和老十带任伯安走吧。这里头能人多。是个是非之地。”

“老任的头还长得牢牢的。”胤禵呵呵笑着起身。拍了一下任伯安的脖子。和胤䄉带着一众家丁去了。

他们前脚刚走。胤禩胤禟未及说话。便见胤祥带着几个护卫从仪门进来。腰间还悬着刀。脚下马刺踩得叽叮叽叮作响。远远便笑道:“八哥九哥说什么私房话?叫兄弟也听听!”胤禩胤禟急速对望一眼。忙都起身相迎。让座献茶罢。胤禩含笑问道:“十三弟。你不是还管着户部的事么?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这里?”

“户部还有什么狗屁事?我方才去养心殿辞差。阿玛也是这么说。又说‘去刑部帮你八哥办差’。就骑马赶来了。”胤祥颦着八字眉。呷着茶说道。顿了一下又问:“方才十哥和十四弟出去。里头带着一个人。像是九哥府里那个任什么狗日的伯安。他到这儿来做什么?”

胤禩胤禟都没想到康熙会又塞个人憎狗嫌的胤祥到身边来。都愣住了。心里比吃个苍蝇还腻。听这一问。都吓得一跳。半晌。胤禟才故作诧异地说道:“任伯安?我早就叫他出籍了!他没来过呀……哦。想起来了。老十府里那个胡狗子长的是有几分像任伯安。必是十三弟看混了。”

三个异样心思的兄弟各自端杯莞尔一笑。胤禩胤禟头上都沁出密密一层细汗来。

年羹尧江夏镇

胤禩点了点头。抬眼看了看胤禟。“我总觉得任伯安这里要出事。他出事我们不得了。但如今没这个人还不行。你立即叫他出京。避居江夏。他手头抄的百官档。全都转送到对门运河码头万永当铺。严加看管。如今局势风雨不定。要小心小心小心!”

他两个这番对话。胤䄉如堕五里雾中。胤禵却一清二楚。任伯安自康熙二十二年在吏部当笔帖式。就开始弄了一个“百官档”。专一记载文武官员犯的过错。大至朝廷政务处置失当。小至嫖妓行贿关说人情。狱案刑断诸类一一详备。

任伯安以一个已革吏员。支使六部各司如役奴隶。就是因为他随口就能毁掉任何人的功名前程!他对胤禩胤禟这一套是不以为然的。觉得是弄险。张了张口想说什么。却又咽了回去。

“天予弗取。反受其咎。天命并不钟爱于一人。”在四阿哥胤禛府里邬思道架起拐杖。在地下慢慢踱着。声音像是从一个空洞中传出。多少带着点阴森。“知天命是一回事。顺天命又是一回事。知天命而不能顺天命。天命就要改。阴阳顺逆反复之理不穷古今。道理就在这里。

所以我极少谈这些。因为我们都是人。肉身凡胎。只能从人事上尽力。若因为这些诗便以为天命归我。放弃人事。那自古以来就无史可言。靠卜卦决疑行事也就是了。您说是么。四爷?”

胤禛没言声。只沉重地点点头。转脸问胤祥:“我走这条道很险。十三弟。你若另寻出路。四哥体谅你、不怪你。”胤祥双手捏着椅把手。从齿缝里迸出一个字:“不!”

“那好。存亡与共。生死相依!”胤禛语气愈加阴寒。“胤禛文士笔锋、辩士舌锋、勇士剑锋三锋俱全。要小试牛刀!邬先生代我修书给年羹尧。皇上南巡金陵。今年述职他不必先来北京。径往南京见驾。等我的书信再启程来北京!”

在成都提督衙门接到雍亲王的札子。年羹尧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朝廷已有旨意凡百细务由太子处置。如今皇帝又正在南京巡视。为什么特别交待先见皇帝后进北京?再者。信中又吩咐“可带五百名心腹亲兵”。更让人捉摸不定:觐见皇帝。带这么多的兵做什么?叫兵部知道。十四爷又会怎样想?

思量许久。毕竟莫名其妙。胤禛的旨令又毫无商量余地。只好将自己的中军护营全部换了便装。将兵舰改了商船。白日分头沿江东下。夜里号店而居。统由标营参将岳钟麒指挥:既不能违胤禛的令。又不招眼惹朝廷注意。述职觐见例行公事。本来极轻松的一件事。倒累得人仰马翻。

戴铎和年羹尧相交十余年。素来觉得年羹尧尽自骨子里有傲气。也还算随和。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狠毒的脸色。愣了一下。笑道:“这想得很周密了。今晚我就修书给四爷。我的差使办完了。”

当下三人又闲聊了几句。便分手各自到驿站安置。年羹尧和岳钟麒一刻不停忙到午时过。才把五百名军士分派停当。又拜会了两江总督衙门。请总督傅英代奏请见皇上。自回驿馆听候旨意。

任伯安躲进江夏刘八女的寨子已有两个多月。他本来就有虚症。闷在庄子里不出门。越发养得发面馒头似的又白又胖。稍一行动就出汗。他离京出走。原是满不情愿的。就心里话说。当然他也怕那个“四爷”。但更怕的是自己的“八爷”。他掌握胤禩胤禟的机密太多了。害怕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被主子杀了灭口。

昨日胤禟又送来信。密嘱他“深藏勿露。有事多请示十四爷”。他才放下心来。自己虽处危疑之中。其实安如泰山!思量许久。命贴身小厮请过亲家刘八女来商议事情。刘八女也是个胖子。只牛高马大的看去很是健壮。穿一身熟罗夹衫慢步进来。笑道:“老任。今儿瞧着你气色好。有什么喜事?其实在我这庄子上压根就不会出事。你就吓得避猫鼠似的!”

“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!”任伯安抱着一只呼呼念经的大狸猫。迟重地挪动一下身躯道。“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!你总说把柳营那一哨绿营兵请进庄。要他们给我保镖。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他们。引狼入室。无论八爷九爷。一个手条子就要了我的小命儿!”

刘八女吓了一跳。一拍大腿道:“我的娘!会有这种事?八爷佛爷似的。慈眉善目。会和你过不去?”任伯安不屑置辩地一笑。说道:“狡兔三窟。我也不是省油灯!这个道理我今儿才悟出来。别看八爷九爷十四爷是一伙的。合穿一条裤子都嫌肥。其实他们也使心眼儿!我这才明白。我离京走时十四爷暗中握了握我的手。又说‘仔细着’。回想起来其味无穷!”

这番不疾不徐的话刘八女却听不懂。因问道:“十四爷有什么使你处?要钱?”任伯安喷地一笑。说道:“十四爷还少了钱用?别扯你娘的臊!柳营的绿营兵原来不是驻在镇北么?今儿就叫他们进庄来驻扎。月钱再加三成。他那个管带叫沅必大的。就住到我这西厢。只送二百两银子给他!”

正说着。便见一个千总戴着起花金顶顶戴。由十几个兵士簇拥着进来。刘八女笑着迎到门口。说道:“老沅。正说你呢你就来了!任爷说请你那一百多号人进镇子里住呢!”“给任爷请安了!”沅必大就地打个千儿。起身来。满脸谀笑说道:“八月天儿。渐渐凉上来了。兄弟们住在庄外过冬。得支点柴炭钱。我就是来说这事的。

如今既进镇子。那就省事多了。”任伯安坐直了身子。揉了揉发淤的眼泡儿。脸上一丝笑容也没。说道:“进镇子我也不克扣你的柴炭钱。这都是再小不过的意思。

你支了饷。奉着官差。我这里还给着双份子。这差使哪找去?前儿我出庄转悠了一趟。巡哨的东游西逛。磨坊油坊里看庄丁做营生。还有的抹纸牌聚赌……我虽宽容。这也忒不像样子了。进了庄要还是这模样。我一个手条子递到淮安道。撤差不说。你还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

沅必大听一句答应一声。赔笑道:“大爷有什么不明白的。如今军纪败坏。哪里都一样。卑职这一哨还算好的呢!天地良心。任爷这么体恤弟兄们。我们不能连个好歹也不知道!我们百十个兄弟要护不了您老和这个庄子。别说八爷饶不了我们。就是老天爷也容不得!我这就回去整治这群王八蛋!”说罢打千儿出去。

刘八女笑道:“爷不必老闷在屋里。人得见风见日头才不生病。咱们出去走走吧?到底你有煞气。这些兵八爷我说了几回。沅必大都不当回事。你金口一开。狗颠尾巴似的就去收拾那群污糟猫去了。”

“他算什么?”任伯安起身伸欠着道。“两江总督见我也得青眼相加!淮安道台的小舅子奸杀妇女。不是我在刑部说话。只流配三千里?”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。一街两行的长随庄丁见这两个主子出来。都放下手中活计退到墙根。垂手侍立。

四阿哥胤禛秘密安排年羹尧去江夏镇逮捕任伯安和刘八女。任伯安做了“百官档案”。心中害怕。因此任伯安通过关系请来了绿营兵保护自己。绿营兵的千总沅必大带兵来保护任伯安。当然是为了保护费。

所以当年羹尧来逮捕任伯安、刘八女的时候。沅必大当然拼命阻止了。因为年羹尧动了他的钱袋子。不过这样也促使他被杀死。说明了一个道理——钱不是那么好拿的。有的需要付出生命代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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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(2)

  • 风华三生 永久VIP 2022年12月28日 17:07:27

    年羹尧,刑部,自己的,淮安,太子,带着,笑道,的人,都是,百官

  • 迎客心 永久VIP 2022年12月28日 17:07:27

    没想到大家都对雍正王朝中:年羹尧突袭江夏镇,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,为何拼死阻止?感兴趣,不过这这篇解答确实也是太好了

  • 意中人 永久VIP 2022年12月28日 17:07:27

    首先。我们讲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。在处理刑部冤案的过程中。老八胤祀为了诬陷太子。没有顾及自己的手下任伯安。最后。在康熙皇